第(2/3)页 走之前,商领领回头对岑肆说了一声:“谢谢。” 她目光收回时,顺道扫了季寥寥一眼。 那种轻飘飘的、记仇的眼神,让季寥寥心里直发怵,她下意识躲开眼神,却发现岑肆正望着商领领离开的方向。 “岑肆。” 岑肆没反应。 季寥寥壮着胆子去拉他的衣角:“岑肆。” 岑肆回头,目光往下。 季寥寥有种错觉,岑肆和商领领很像,眼神像,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也像。她松开手,妆早就哭了,红肿着一双眼,狼狈凌乱,突显得她无辜脆弱:“刚才要不是——” 她的话没说完,就看见岑肆把西装外套脱下来,扔到她脸上。 他残暴惯了,对女人:“滚。” 西京城还没解封,门口人山人海,警车、消防车、救护车陆续开走。 商领领上了方路深的警车。 “你和景召是正常恋爱?” 她系上安全带:“不然呢?” 比如弄个笼子,关着关着就关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。 方路深觉得不排除有这种可能,毕竟商领领十八岁就学她父亲搞笼子文学。 “他们要带景召去哪?” “幺九局。” 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 通俗一点讲,处理国际问题的地方。 方路深把放在车上的眼镜戴上,他度数不高,开车会戴:“普通人进不去的地方。” 意思是:你也别动什么心思了,老实等着。 “那他们会不会对景召用刑?” 这就不好说了,方路深猜:“应该不会。” 应该两个字,让商领领很惶惶不安。 这次袭击事件,让golden world再一次一战成名。 陆女士看到了网上的新闻,知道了事件地点在西京城,商领领瞒不住,告知了陆女士景召人还在幺九局。 陆女士和景河东当天下午赶来了帝都,动用了所有关系也打探不到一点消息,只能干着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