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走出一段距离,双福不解道:“你扯我干什么?陌生男人站在主子窗边,这是偷窥,没安好心,还不打他出去……” “他是主子旧识,是好人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,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,我告诉你,这是卖主,我可不能答应。” 说着就拧回胖乎乎的身子,要往回走,石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拦下她。 “你当这里是闫家,三品官员的府邸后宅哪里是什么人都能进的。” 指了下院门处值守的两名护院:“这倆门神你当是吃白饭的,等闲的人岂会放进来。” 闻言,双福才放下心来。 寂静的闺房中,周云若合衣躺在熟悉的床上。 软枕上隐隐散发着她少女时最爱熏的逗宜香。 她将脸埋进枕间,闻得更真切了,一瞬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,不由自己地落了下来。心底压抑已久的苦楚好似寻到了出口。 她双肩不停颤动,开始是压抑的低低抽泣声,后来便如同撕裂的纱布,哭得让人心碎。 谢云舟站在窗外,听得真切。 他抬手扶上窗柩,眼眸中少了往日的神采,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悲伤。 她曾是那般明媚的女子,一定是被伤透了心。他双肩沉了沉,好似有一副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 她哭累了,想着已然离开闫家,疲惫的心暂且舒缓了些,人也渐渐放松了。 这一觉睡得既安稳又绵长。 醒来时,已到了翌日清晨。 用了早膳,丫鬟端来漱口水,下人们面面俱到精细的服侍,让一旁的石霞与双福看直了眼,想起她们在闫宅对她的服侍,不由得有些羞愧。 原来主子自小也是被金尊玉贵的养着的。想想她在闫家的生活,又觉得主子放着这种富贵日子不过,选择那样的人家,当初应是爱极了他的。 由此想到,她此刻该有多伤心,却在人前故作坚强的忍着。 不由的更心疼她了。 其实她刚嫁过去那会,家里带来的婆子丫鬟有十多名。 也是这般精细照顾着,只是闫衡认为这是娇奢。又或许是怕多养这十来口人费银子。 便只留下秋蝶与夏婆子。将其余人都遣返回去。 门外传来下人通禀声:“二姑娘,大夫人请您去朝春院。” 第(1/3)页